与谋略研究主要从理论和应用两个方面研究一样,谋略发展也主要是从理论和应用这两个方面发展。
而谋略理论发展的首要任务,依然是要界定进而统一大家对谋略定义的认识,最后才能在此基础上建立完善和不断丰富发展谋略理论,构建谋略理论体系。这个任务急不得又慢不得。
急不得是说众人的思想认识及理论水平是视界不同、高低有别的,要有一个逐步提高的过程。而慢不得是因为无论是从谋略语词的起源、历史实际的应用、古人最早的评注以及今天无数谋略爱好者的不倦探索,实际上已趋近于完成了对谋略定义的主要界定,如果再在这方面长期徘徊不前,就会贻误中华谋略的发展大业。
现在虽还没有完全形成大家对谋略定义的共识,但就我所知,目前至少有几百种对谋略语词与概念的定义,而对其中较有代表性的十几种见解,我已在谋略网上发表的“谋略之我见”上逐一作了评注,而尤其重视柴将军、李柄彦学者与后来结识的朋友的观点。
我认为他们的观点是直指谋略的最现实、最急迫、最活跃、最精彩、最抢眼球之处,因而也更为人们所关注。打比方说,谋略如指一个人体,那他们所指的谋略是指一个人的头脑,虽然这是人的最重要的部位,但却没有包括人的躯干、四肢、毛发等,也是不全面、不完整的。
但我之观点与他们的观点并非相互排斥,我只是对有些见解观点作了进一步的融合、提炼、归纳、总结,在谋略的百花园里加插一朵小花而已。
有的朋友观点与我的观点其实是包容的关系,如人的生存斗争其实质也是一个利害的处置问题。看过我拙文的读者朋友知道,我对谋略的定义是:认识处置世界利害关系的具有一定目的、手段、操作的构想或行为。简言之,即处置利害的手段。但决不是要把人和人之间变成赤裸裸的利害关系,恰恰是要正确认识和处置利害关系。谋略学就是要正确处置世界的利害的学问。
我这个定义既专又广,专是在内涵上专指“利害问题”,广是在外延上广指世界上存在的一切“利害问题”,包括自然界的一切生命体、有生物的“利害问题”。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柴将军也承认有动物的“本能谋略”,为什么在现实中也有“合作共赢”的谋略,而不仅仅只有斗争对抗谋略。以“外交谋略“为例,按我的定义就是指认识处置外交利害的具有一定目的、手段、操作的构想或行为。简言之,即处置外交利害的手段。按朋友的定义,是否只是指外交的生存之道或方法?不是外交的生存之道或方法就不是指外交谋略?我们说“从谋略的角度看问题”,按我的定义就是指从利害的眼光看问题;按朋友的定义,是否指从生存斗争的眼光看问题?
说到底,谋略学是一门人类学、社会学,因为我在定义中说了只有人才有的“认识”、“构想”。她也是一门聪明学、智慧学,是一种应对世界利害关系的特定的聪明和智慧。谋略学又是一门综合性的学科,所有门类的学科都可为其服务。
虽然谋略学的研究对象不限于人类社会,也研究自然界一切有生物的特定行为,即出于利害关系的反应行为,就是我所定义的所有生命体中的那些谋略部分。动植物的有些处置利害的行为确是为人类所惊叹的。而研究自然界此种特定的行为,是为研究人类社会此类构想及行为服务的,以用为学习和借鉴。这和动植物学家们对动植物的专业研究,无论是在目的还是内容上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
正如文学也是一门人学、社会学,你不能认为文学家们连鸟语花香也不能描写,否则就会抢了动植物学家们的饭碗一样,那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有了谋略定义的统一和理论的发展,就会有谋略应用的发展,而谋略应用的发展又会促进谋略理论的发展。谋略应用的发展主要体现在谋略机构的建立及谋略产品的提供。
世间专门进行谋略研究的机构比较罕见,直接以谋略命名的机构更为稀有,有的机构可能无其名而有其实,或有部分之实,或有类似性质。
实际上,各行各业、各个领域都有一个谋略的设计和运用的问题,不独军界如此,这已成为人们的共识。可见谋略具有某种共同的东西,即其中都有如何认识处置利害关系的问题而不能说都是生存斗争的问题。谋略研究的任务之一,就是要把这种共同的东西开采出来,以及重点开采它的某一个侧面,比如怎么确立正确的目的?或手段?或操作?
社会上不知成立了多少个协会和这样那样的学术团体,难道不能成立一个“谋略协会”和谋略学术团体?它不仅可以促进谋略理论研究的开展,也可以从事实际的出谋划策的工作。它将以出产谋略及交流才识而展现自己的特色并著称于世。这对于凝聚人类之智慧,弘扬中华民族之优长,将是十分有意义的。让我们共同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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